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成爲一個情聖,直到前年。
高中時期,其他朋友不亦樂乎投身早戀行列的時候,我還沈迷于電子遊戲。大學同學雙雙成對的時候,我忙著掙錢養活自己和我的寵物lucky.畢業後,在每個工作單位我又是年齡最小的男性,絲毫沒有發生浪漫的資本和機會。慢慢的變成了一個24歲的處男,習慣了扮酷,也習慣了看著a片手淫,習慣在女孩面前當個正經人。
終于有一天,我在一個我曾經看不起的蕩女面前,冷靜的說出了“操了你好嗎”,我才結束了可憐的處男生涯。那天晚上,我覺得我明白了一個道理,原來女人都是喜歡不要臉的男人啊!走到鏡子前,發現幾年的時間,我已經從一個娃娃臉的少年長大成了還能一看的帥哥。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早上,我對自己說——投身欲海吧,淫蕩生涯開始了!!
對女人的心思敏感一些,臉皮夠厚些,長的好看點,性格陽光點,確實也構成了對很多女人的殺傷力,雖然有過一些失敗,但不斷的成功總讓我對自己感覺良好。上一次的成功又適時的給了下一次行動的心理優勢,人不得不承認,越成功越容易成功,越失敗越容易失敗。
這年7月的一天,我的同事給我發了一條短信,說要給我發個漂亮姑娘,我回了電話,問是什麽類型,什麽背景?我的同事說,那姑娘是他的網友,交往有半年了,終于在上個星期拿下,爲報答我代他加班之恩,他和那姑娘說我是個好玩伴,要我自己打電話給那姑娘,剩下的事情就看我自己了。這家夥以前也給我介紹過幾個妹妹,我對他的品位是很不屑的,所以放下電話後很快就忘記了這事情,心想還是自己到酒吧去混一個周末好了。
晚上9點,我正在酒吧和一個剛認識的妹妹聊天。手機短信息提示響了,開了一看——’你是斷翼嗎?你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啊’,我心裏很納悶,手機號碼不是我熟悉的,但萬一得罪一個不太熟悉的朋友也不好。我就回過去問——你最近好麽,我在酒吧呢。過了一會,短信回過來問,你在哪?我回是在三裏屯,又告訴是在南街的生于70年代,對方接著說也在南街呢,在離我這裏很近的鄉謠,我說那你過來吧,我請你喝酒,過了5分鍾,對方發短信問我穿什麽衣服說已經在生于70年代了。我猜可能是qq上哪個網友妹妹,今天興致高想起我來了,想畢,站起來大聲喊——我是斷翼!誰找我?
酒吧門口的一個妹妹笑著向我走過來。當時我的呼吸就停止了。這妹妹穿一條牛仔短褲,一件廉價的t-shirt,長頭發,沒化裝,清秀可人,正是我愛極了的那種類型。坐下來要了一杯紮睥後,妹妹笑盈盈的對我說——我是布丁的網友,你怎麽沒給我打電話呀?我才明白過來,心裏暗罵我那個委瑣同事:你他媽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鵝肉!身邊那個馬子一看對手太強大,知趣的撤退了,臨別還不忘惡毒地親我一口。
妹妹告訴我她叫halen.才從北京xx學院畢業,正在找工作,我怎麽看也不象是能和我那同事上床的那種女孩,無論氣質和談吐,她也不該看上那種家夥,心裏又暗暗可惜了一把。妹妹說第一眼看我就覺得我象她在學校時候的初戀男友,現在覺得行爲和說話也很象。我最討厭有人說我和誰誰誰相像了,于是告訴她,我肯定比她那個破爛男友要壞很多。她微笑說她早看出來了,halen笑的時候右邊有一個很深的酒渦,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,以至于我在酒吧裏就有和她擁吻的沖動。
在酒吧,我們亂七八糟聊了很多,但沒提一句成人話題。其實我也在想:今天能不能順利拿下,就地正法?剛好鄰桌有個人要了一杯特飲,好幾層顔色,喝的時候還點上了火。halen很好奇,我說那我請你喝一杯吧。找老板要了酒單,halen的手指猶疑了好久,最後在——去你那住——停下了,用兩只大眼睛征求我的意見。我心裏暗歎了一口氣,這種叫去你那住的特飲是這裏最貴的特飲,但又讓男孩不得不心甘情願地爲女孩買這種酒。生于70年代的老板可真tmd會做生意啊!罵歸罵,我還是毫不猶豫地讓酒保調了一杯。
酒端上來了,看的出來,halen喝這種雞尾酒很不熟練。燒壞了三根吸管才喝完,證明了她是個不經常出來混的女孩。想到這,我又把那個同事罵了一把。特飲就是特飲,老板也沒吹牛,5分鍾後,halen的臉就紅的可以滴出水來,說話的聲音也至少大了20個分貝。我一看時候差不多了,就說我們走吧。她猶豫了十幾秒鍾,堅決的站起來大聲問我——是去你家麽?周圍人都微笑地看著我。我趕快摟著她說,妹妹,去你家和我家一樣,都行。她又用那種可愛的聲音大聲說——還是去你家吧!我男朋友在家呢!這下周圍人可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們兩個了。我用最快的速度扶著她出了酒吧,簡直象逃離戰場一般敏捷……
在回家的出租車上,halen慵懶地趴在我懷裏,喃喃不休的說,你是不是他的哥哥啊,你怎麽和他那麽象啊!說實話,再可愛的女孩爛醉後,對男孩的殺傷力都減少了至少30%。何況我從小到大都習慣被別人照顧,本想浪漫激情一個晚上,誰料弄巧成拙,現在居然變身成男保姆了。還好妹妹沒吐,我撫摸著她的長發,輕輕在她胸口搓揉,突然有一種希望這車開一個小時不要停的欲望,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妹妹,不知不覺開始了培養我對女孩的耐心。
在上樓的電梯上,和我最熟的電梯女司機微笑著問我,又一個表妹啊?我笑笑,挺直腰板說,今天你猜錯了,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。
halen一身短打扮的夜行服並不難清除,難的是給她洗澡,想起以前爲女朋友的貓眯洗澡讓我時常怨聲載道,給一個醉倒的漂亮妹妹洗澡可比那高尚和辛苦好多倍。halen的身材很好,和我有過一腿的妹妹沒有一個人有她那樣漂亮的長腿,而且她的皮膚很年輕,在明亮的燈光下甚至可以看到臉上細細的絨毛,可惜是小腹上有一個刀疤,估計是在成年後做的闌尾手術留下的記號。她的胸部並不大,是那種青春的檸檬型,如果不是努力爲她洗澡,我真願意用舌頭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個記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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