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在不停的做夢。
一晚上三個滿滿當當的夢境,兩個都在砸辦公室、摔一切趁手的東西,怒氣沖沖、歇斯底裏,發瘋發癫。
這就是打工的壓力嗎?
我真的太討厭打工了。
不過,昨天夢裏,又夢到了阿根廷。
我茶氣滿滿踮起腳尖,靠近他耳邊:這個三濃活動主持人是我媽媽啊!
(媽媽我也不知道爲啥夢裏你去村裏主持活動了啊!你咋還有這能力啊???)
反正我在迷迷糊糊快要醒來的時候,拼命記住了阿根廷這件事,別的細節都淡忘了。
也挺好,羁絆太深,又無緣相見,只好在夢裏消磨掉所有的關聯。
等到我再也不夢到你的時候,你也不會夢到我,我們就這樣斷了吧。
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斷聯挺好的,
消耗幹淨、鈍痛中就會釋懷了吧。
這個世界哪裏容得下純愛故事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