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写了几遍日記,删了写,写了删。
房子搬遷,原房子早就拆了,現在的可以領了。地是太爺爺的,所以要一大家子去公證。爺爺去世,奶奶阿茲海默。爹和小姨鬧僵。各家坐地起價。
拆的時候爲什麽不公證呢?也是奇怪的狠。有人不同意拆呢?
爹犯難,媽媽說他兩天沒睡。那天我、媽媽和老弟先吃了飯,我就回房間了。他一回來就在那和我媽念叨,不把他當人,他要苦死了。他自己造的孽,自己得還。
人老了是不是都會如此?
他們本性如此。
逸總讓我不要參與,讓他們自己解決。我也沒想參與,他們也從來把我當小孩,沒一次問過我的意見。不是嗎?
他和我說他家也是如此。小姑因爲錢的事,再也沒去看過奶奶,自從爺爺去世以後。
我開始存錢了,應該說,我終于開始存錢了,在利息這麽低的時候。也沒有想幹什麽,就是單純的存錢,希望可以多存一點。存錢好難啊,這也想吃,那也想買。大手大腳地花,扣扣搜搜地存錢。
好想把難看的金戒指當了換成小錢錢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