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,n因爲被人起訴,他沒經曆過這類事加上認知不足,所以比較無措,開始密切的需要我的關注和主意。所以我仿佛過了兩天正常日子,就是那種正常講話,能找到人,講話有來有回,沒有暴躁和厭惡,不用去觀察揣摩迎合,穩定相處的感覺。這種狀態在健康的感情裏面,應該是稀疏平常的生活而已,但是對于我來講,卻像過年打牙祭一樣難得。
在我積極幫他找了律師給出分析和初步方案以後,n表現的滿意且積極。打電話很快接,說話也好好說了(之前都是各種不耐煩和隨便敷衍兩句,不會認真的和我講話聊天)。這種狀態持續了兩天,在第三天確認好律師後就立刻消失了。一切恢複原狀。繼續著找不到人,打電話不接,微信發很多等一下,等會兒然後就杳無音訊了。
我從來不問想我沒有,想不想我這類話,因爲會有點自取其辱,不去定義這些東西爲好。
我面試了一家比較歪的個人公司,待遇也壓壓不樂意談,但可能稍微能自己把控節奏,相對好適應,陳老師那邊呢前期比較難熬,月收入應該就1500-2000,所以只能當做全職工作以外的兼職,全職至少要去拿一個到手6k的,這樣在家這邊能正常生活和攢錢,每個月想要攢4k。
使我焦慮的還有陳老師那邊開始的時間和全職工作落定,其二是我對于離開這事一直都是稀裏糊塗的,不知道該如何離開,需要告別嗎,需要商量嗎,需要做最後一次嘗試嗎(邀請對方到這裏來生活,這真是個異想天開天方夜譚啊)。年輕姑娘說,直接走人,誰也別理,不然只會更加難受難過稀碎,這個做法對于目前的我,應該還需要努力下決心。
總之對于事業工作共創共享的幻想,我不會有了,過年期間他身上有二三十萬,我都不知道唉,我還以爲他身上沒錢,過年一共給了我一萬塊,買東西都是算著買,感覺自己不像他的家人愛人,對所有情況一無所知,像一個勉強養著等待施舍的寵物。
念起不隨,不定義非我主觀意識主導發生的事情,就是一個事情發生了,不去定義它是好事壞事,都不去定義,它不因我而發生,我也無法控制它是否發生,它只是一件事,念起不隨,念起不隨,念起不隨。